翻開慕蓉的詩集,
還是那本《無怨的青春》,
對我而言,慕蓉的詩句有一種療傷的魔力。

桌上還是一杯焦糖瑪奇朵,
怡客的咖啡沒有星巴克的甜。
我用指尖,細細檢閱著文字,
企圖找回一種緩慢閱讀的心情,
著急著奔向未來的感覺已經停下來了,
許添盛說:「你可以喊暫停。」

我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時或看看窗外的車陣,這座城市還在前行。
細讀每一句詩,
都會想起一些過去,
不知為什麼,我一直回想起當年去歐洲的片段。

我只是學不會面對。

今天天氣很好,不熱,卻是大太陽。
透過大落地窗,我可以看見很藍的天,
我幾乎想承認我要放棄了。

每想起一段回憶,
都會有一點落淚的衝動。
最近真的脆弱到隨便一點小事都會沮喪到想哭,
昨天打電話回家,例行告訴爸媽我到家了,
台北的治安亮起紅燈,
子女也只能這樣讓父母安心一點。
提到教程的考試,卻哽咽了。
哽咽到說不出話來,
眼淚只能一直掉,
把句子都摔碎了。

不爭氣,我一直這樣對自己說。

未來我還是扛不起來。

有一個聲音很理直氣壯的質問我:
「對!我就是扛不起來!怎樣!」
是驚嘆號,不是問句,
這不是疑問,而是具體的事實。

那個會帶給我幸運的奇奇不見了,
我一直以為牠在,今天卻忽然發現不見了。
忽然不意外了目前的事事不順。











扛不起來,就把他丟掉吧!
對,不是幾乎,而是承認了。






















對不起,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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