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給我的相機還壓在床底,
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餘力透過鏡頭觀看我想觀看的世界。
慕蓉說,藝術家(詩人)是不容易對自己滿意的。
(我是藝術家嗎?)
我只知道我在不停的奔跑追逐,
然後也許停一停想一想,
再繼續奔跑追逐。

而我一直不願意面對的是,
在這不停奔跑追逐的過程中,
我到底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錯過了什麼遇到了什麼,
我假裝專注的望著我心中的殿堂然後假裝義無反顧的。

但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樣的速率衰老怎樣的頻率遺忘怎樣的思緒面對離開怎樣的心情回顧記憶

我還擁有落淚的衝動嗎?

我不知道當我真的投入研究之後,
我真的開始實踐我所想要的生活之後,
我是不是就走上了另一條完全陌生的道路?

對於我所景仰的人,
我想,我終究必須與他作截然不同的選擇。

為X而戰。

我必須很難過的承認我是如此怯懦。

但是沒有人逼我。

為X而戰,我只想寫一首史詩。



*****事不關己的分隔線*****
得到一個令人悲傷的消息,
悲傷到即使已經過了這麼多天,
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告訴當事人。
另外一個當事人跟我說,要我說什麼都不知道
但我明明什麼都知道要怎麼假裝。
我真的不會,還好我已經不會去了。

(事不關己,因為該難過的不是我,
我的難過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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