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開始,往上倒數五代,每一代都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一種迫切感,每一代人都感受到自己即將被牽引到全然陌生的所在去。他們會抗拒那牽引的時候留下掙扎的痕跡,每每就是這種細膩繁瑣的痕跡令我著迷。』身上背負著家族的歷史究竟是幸抑或不幸?其實我是沒有答案的。但是,面對歷史的沈重,對我而言卻是一種吸引力。一種血緣的奇妙感應,會在面對家族歷史的時候,有那麼點崇敬和害怕。我們家族是沒有歷史的,至少,沒有刻意的流傳過。總是在一些陳年往事的閒談中,拼湊一點一滴的過去,有一些想像,有一些倖存的幸運。

身為書香世家,壓力是一定有的。我想起今天和哥哥出去吃飯的時候,聊到表弟大學放榜了,是台大。我們都很為他高興,但是,他上的卻似乎不是自己所喜歡的科系。
「也許是選校不選系吧!」我說。
哥哥笑了笑說:「教授的小孩真辛苦,」

再看到這一篇,感觸就更深了。

『我們總要假設這世上其他的人、其他的事、其他的一切都要比我們偉大一點、驕傲一點、也更值得鼓勵一點。故此,我們即便有點兒什麼好得意的,也別張揚。』為什麼呢?是因為人類真的過於渺小嗎?還是因為唯有這樣貶低自己,我們才能夠學會謙卑?是謙卑,亦或是自卑?「人外有人哪!」古老的嘆詞不知道還能引起多少共鳴?或只能留在古書中默默著。

『逼近藝術,就像逼近實情本相一般,令人脆弱。』這種感覺我到沒有感受過,也許是對藝術的素養並不太高,對於音樂、繪畫都沒有多加涉獵,唯能真切感動我的,好像也只有文字能在夜裡讓我心痛,好像再多一點點情緒,就能夠痛痛快快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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