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8.06

他說:『妳不覺得可笑嗎?』

『妳養的那些鳥,衣食無虞的卻還是常常爭吵。』
妳不覺得可笑嗎?』

『妳有沒有想過妳正在扮演一種上帝的角色?』

上帝?我沒有想過。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很久
聊到深夜。
從家裡的爭吵,聊到他所希望的未來
聊到他希望我能堅持著走自己的路,
去看看自己想看到怎樣的世界。

哈佛學者說,會考試,不等於資優。
這記者真的很愚蠢,
這句話一定不會是那學者想強調的重點,
因為這句話我也會說,根本就用不到那哈佛學者。

只是,我想起東吳中文的小格局,
其實我不知道我到底會有怎樣的世界,
我會走到怎樣的路。
如果跳出去了,又怎樣?

有時候興趣過於廣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走。
我不在乎未來的路很崎嶇,
只擔心沒有路,我要怎麼相信我踏成的蹊徑是正確的
我必須去證明,但其實我有更多的害怕。

上帝,如果上帝看到人們不知羞恥的爭名奪利
他是不是也會像哥哥一樣冷笑?
我不知道。
因為即使我可以扮演上帝的角色,
取代我更多情緒的也只是困惑而已。

無知,所以我不會是上帝。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成就什麼。
我所希望的教育,會不會只是我的空想而已。
我放不下過去的傷痕,我可以隱藏但無法否認我的憤怒
我的憤怒一直都在,一直。
因為傷的很徹底吧。

有人說,我一直很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真的是這樣嗎?
但當我真的去做了又會困惑說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我適合研究嗎?
我適合教育嗎?
我適合創作嗎?

當我一直身處在心所不認同的環境,
我會笑笑的,也不是因為冷漠或不屑
有更多的是驚訝,也許我真的很缺乏同理心。

喔我是說,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因為沒有很確定的目標,
所以我以為那些世俗的光環就是我必須達到的。

現在我又想逃,只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小地方
但可笑的是,我不能確定我是不是逃到一個我會喜歡的地方







上帝,是不是也正看著我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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