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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軸線上

深冬的北京,四處透著古老而滄桑的氣息。這不包含被進香團佔據的天壇。佔地廣闊的園區,進門兒就要10Rmb。該如何強調這座城市的不人性?門票是進門兒的,它是不能看景點的。就像那貪污的和珅,死後仍不放過觀光客。這是後來的事。於是不爭氣的台胞,也只好認命的買了聯票。聯票是看景點的。 

這樣一座荒漠的園子,很容易迷路,四處都有蜿蜒的小路,隨時都有人從不知盡頭的小路走來。鳥兒擺動淡藍色的尾巴跳動,沒有高談闊論的遊客,他們在有景點的地方,像是情侶們喜歡告白的回音壁,或是處處強調九五至尊的祇年殿。我喜歡在古老的建築裡,找尋逆光的角度。那光從神殿背後照射出來,是天堂的聖光。我是在瞻仰嗎?

 一字排開的燎爐,曾經燃燒給八位皇帝的祭品,牛犢在燔柴爐中替代子民的忠誠。透過文字是很好想像的,我退了一步,彷彿畏懼熾熱的火燄,不忍逼視的,是被獻祭的生命。

 下午的熱門景點,遊客是不可或缺的背景。我仰望僅存的望燈,野蠻的政權竟然在古蹟的身上釘著監視器,漢白玉櫺星門漠然佇立著,他該怎麼拒絕這樣粗魯的踐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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