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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這個問題序幕的,是日軍侵華的砲火。張潤泉加入了民間的漢奸組織(即使他是逼不得已的。)而他的兒子張啟京,則加入了民間的幫會—庵清。

一個人的功過能不能以他加入什麼團體來蓋棺論定?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可是很多人都這樣做了。於是,透過群體來定義一個人,已經成為這個世界一個普遍又可悲的習慣。然張啟京加入清幫,其實是為了他的媽媽,張潤泉知道了這件事,還沒祭出家法,張啟京就被家裡的家裡的伙計拽走了。

關於文字,張大春說:『文字是一種生命的承諾。』文字對我而言,沒有這麼深層的意義,但我不禁思考,文字在我生命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在人群中,曾幾何時我竟變得如此沈默,沈默的,好像事不關己,我只是把許多震撼放在心裡罷了,我只是把許多思緒放在心裡,還有許多疑問,並不急著去驗證,也許是時間將給我答案,而問題的本身即使具有迫切性,我也是無能為力。有人說,看過我的文章,他忽然發現我並不是他記憶中的那樣堅強,我淡淡的笑了也沒有試圖否認什麼。所以,「我」的本質其實是一種假象,唯有透過文字,一切才能顯得清晰並且真實?我淡淡的笑了是因為承認,還多加了一點點自憐的情緒?其實,我是沒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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